揭開史前文明的面紗——進化論的危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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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藻的種系生物學與進化論的不可靠性

據“每日科學”(ScienceDaily)網站報導,荷蘭萊頓大學(Leiden University)的海藻專家德斯瑪(Stefan Draisma)認為,褐色海藻的種系分類是不正確的,幾乎應該完全顛倒過來。他的這一發現已得到很多海藻學家的支援。

根據他的研究發現,人們對現有的褐色海藻各類間的關系上的認識幾乎都是錯的。比如說,根據現有的結論,可能會推出簡單物種甚至比復雜物種出現的還要晚。

在生物學家的植物分類中,海藻是最低等的植物。它們的生長很簡單,不管海水中,還是淡水里,都可以見到它們的蹤影。褐色海藻屬多細胞藻類,常見于溫帶。它的種類很多,小的細如絲,大的如在加州海岸水下森林的則長達50余公尺。在分類時,科學家們除了研究褐色海藻的外部特征以外,還分析它的DNA成分。

根據德斯瑪教授新的種系分類,生物學家可以重新整理褐色海藻的詳細分類。與舊的分類相比,新的分類方法更詳盡,也更自然一些。比如,以往只有13種,新的分類則認為有20種。

在這次重新的分類、整理中,生物學家也發現了一些新的種類。其中包括來自中國華南沿海的,只有1、2公分長的藻類。

其實,這種物種間分類互相矛盾已經不是什么罕見的事情了。這些矛盾的現象讓許多科學家對進化論開始產生了懷疑。一般說來,根據不同物種間的差異能得出物種間的比較樹狀圖,這也就是科學家們一般認為的進化論的證據,同時用它來進行生物物種分類的研究。如果承認進化論的話,就要承認進化論中的這種親屬關系。在達爾文時代尚未有近代的進階分析方法如分子生物學等,詳細的分類是近代才有的。確定親屬關系的標準有許多,比如DNA、蛋白質、或細胞色素C等等的序列比較法。在這幾種不同方式中,最廣泛使用的進化樹狀圖是以細胞色素C序列比較法為基點建立起來的。

如果進化論是正確的,各種標準之間應該是前后一致的,但事實并非如此。用不同方式比較出來的結果經常是互相矛盾,甚至得到令人啼笑皆非的結果。

比如根據細胞色素C的蛋白質序列來比較推算物種之間的親屬關系,發現在進化過程中人與袋鼠的親緣關系要比人與猿的關系更近。但事實上,我們都知道人與猿均屬靈長目,從生物學上看也有許多其它方面類似。所以從細胞色素C的比較結果所得出人與袋鼠的關系比人與猿的近,則有悖于其它標準得出的結果;且與常識不符,因為目前普遍認為人是從猿進化而來。

從另一方面講,澳洲大陸與其它大陸的分離是幾千萬年前的事,所以澳洲袋鼠與人的親緣關系比猿與人的關系近也是講不通的。此外,海龜是爬行動物的一種,然而根據細胞色素C來比較的話,海龜與鳥類的親緣關系程度要比海龜與其它的一些爬行動物比如蛇,更相近。不僅如此,雞鴨的相近程度還沒有雞與企鵝的相近程度大。

應該說明的是,在已經研究過的四十余種樹狀圖中,以細胞色素C為基準的樹狀圖還算是與進化論最符合的。那么,其它樹狀圖中的漏洞就可想而知了。更值得我們深思的是,這些結果經常不見報導,人們往往只報告與他們結論吻合的觀點。

猿人并不存在

支援進化論的科學家與各界人士往往會拿出猿人的例子來說明進化論的正確性。現在一般人一提到「史前時代」腦海中就會浮現一個畫面:一群毛茸茸的人,用獸皮遮掩著身子,男的拿著長矛,女的手里抱著小孩,在山洞旁邊,中間生著一團火堆;首先映入腦海的,就是很原始的社會。

這個刻板的印象幾乎在每一本生物學教科書或是每一個歷史博物館都可以見到,大部分的博物館甚至還將這個場景制作成蠟像呢。不過這究竟是不是人類歷史的真相呢?由前一章的資料我們已經發現了許多不符合這個固有概念的證據。然而鮮為人知的是,支援人類是從猿類這樣的生命體進化而來的證據也是相當薄弱的。

經過一百多年的考古發現,如果人類是由猿類進化而來的,那么從猿類到今天人類的各個階段歷史時期,都應該有其特征的證據……包括各階段的化石和相應的文化遺址、工具等。可是猿類的化石找到了,人類的化石找到了,而從猿類進化到人類中間階段的化石卻沒有。如果這樣的話,所謂人從猿類進化來的假說只能成為空中樓閣。

皮爾當人頭骨化石

皮爾當人

曾經被進化論教科書列為人類祖先化石的「皮爾當人」(Piltdown Man)其實是一群考古學家刻意造假之作品。

伍瓦德爵士對皮爾當人的描述是:「這種人種的頭蓋骨的頭頂骨已經是人型,而下顎骨幾乎是屬于猿型,除了臼齒之外,都是猿形態的。」因此他宣稱,這是一種介于人與猿之間的生物,也就是半人半猿的猿人。

皮爾當人在很短的時間內得到科學界的認可,僅有少數學者提出反對意見,認為這不過是將人的頭顱骨與猿的下顎骨拼湊在一起,然而他們的聲音卻受到忽略。主流科學家完全相信已經找到了猿人存在的證據,哈佛大學的胡登教授是皮爾當人的代表性的支援者之一。

然而四十年后,奧克雷(K. P. Oakley)利用含氟量測年法測定收藏在大不列顛博物館里的皮爾當人化石,他驚訝地發現,頭顱骨的含氟量與下顎骨相差甚遠。頭顱骨的含氟量微小,僅在地底埋存幾千年,并非原先認為的五十萬年。

接著經過學者專家重新檢驗這些化石,他們發現皮爾當人有以下的偽造痕跡:

  1. 頭顱骨曾經被含鐵化學藥品涂抹過,使其看起來更古老。
  2. 牙齒被銼刀剉削過。
  3. 下顎骨是猿的,上顎骨是人類的,兩者是被拼湊起來,再經過修飾,使其看起來更像猿人。

一九五三年,維納(J. S. Weiner)、奧克雷(K. P. Oakley)連同其它一些英國科學家發表論文,聲明「皮爾當人」是個科學騙局。

露西

由唐納德·喬漢森(Donald Johanson)在東非大裂谷發現的「露西」(Lucy),曾被認為是早已消失的人和猿的共同祖先,但現在科學家已經鑒定它為一種絕種的猿,屬于「南方古猿阿法種」。

西方古猿(尼布拉斯加人)

一九二二年,生物學家奧斯本(H. F. Osborn)宣布發現了一顆牙齒,這顆牙齒同時具備猩猩、猿人及類人猿特征。他給這顆牙齒的主人取了一個名字-尼布拉斯加人(Nebraska Man)。接著,相信進化論的人士畫出了這個猿人的想象圖,僅僅憑著一顆牙齒。

直到一九二七年,經過更深入的研究后,這顆牙齒的主人終于被鑒別出來。其實這顆牙齒不屬于人類或人猿,它的主人是一種絕種了的美洲野豬。

爪哇人

根據諸多事實,我們發現關于猿人的報導,很大部分是投機和欺騙多于事實。下面這個爪哇人(Java Man)又是一例:

您可能不知道爪哇人被認為是猿人,其基本證據僅僅只有一根腿骨、三顆牙齒和一部分頭蓋骨。腿骨像是人的,而頭骨卻像是類人猿的。但是這兩部分化石是在同一水平的巖石上相距14公尺(約45英尺)的地方發現的。現場也有真正的人頭骨,而后一部分事實卻被隱藏了許多年。這些化石的發現者都波士博士(Eugene Dubois)在他晚年時宣布這些化石并非猿人的遺骨,而更像是一只巨大的長臂猿的骨骼。然而,進化論者拒絕接受他所說的,于是,建立在荒謬可笑并少得可憐的證據上的爪哇人仍舊被拼湊起來,作為確實存在過的生物出現在教科書里。

綜合以上所述,人由猿類進化而來的說法真的是相當薄弱且漏洞百出的。不只如此,其余物種在考古中也同樣存在著「失落的環節」。讓我們繼續往下看。

寒武紀生命大爆發引出的問題

現今所發現的生物化石中最大的問題就是欠缺了生物進化的中間過程,生命的出現往往是突然間發生的。在長達三十八億年的化石記錄中,最令人費解的是「寒武紀生命大爆發」(Cambrian Life's Explosion)或稱作「寒武紀生命大爆炸」(Cambrian Life's Big Bang,指絕大多數動物門類在寒武紀就像「爆炸」般地突然出現)。

一九九五年五月二十五日,中國《人民日報》海外版刊登了紐惟恭的報導<澄江化石生物群研究成果矚目>,他指出,「寒武紀生命大爆炸」是全球生命演化史上突發性重大事件,對其進行深入研究,可能動搖傳統的進化論。一九九五年七月十九日《人民日報》又發表<向進化論挑戰的澄江化石>一文。作者丁邦杰指出,達爾文進化論的中心論點是:生物物種是逐漸變異的。但是距今五億三千萬年的寒武紀早期,地球的生命存在形式突然出現了從單樣性到多樣性的飛躍。

「中國澄江化石群」的考古發現引起世界媒體的強烈關注,震驚考古、生物學界。澄江化石群屬于早寒武世化石(五億五千萬年前),此外在加拿大布爾吉斯發現中寒武世的頁巖(五億三千萬年前),其中也有生命「爆發」的大量地質資料。可見,在寒武紀(約五億七千萬~五億年前),幾乎所有的已知動物門類都有了各自的代表。而在寒武紀之前,不僅多細胞生物化石非常稀少,而且在以埃迪卡拉動物群為代表的、迄今所發現的新元古代(十億~五億七千萬年前)的各種化石中,尚無一種可以確認為已知動物門類的祖先。也就是說,絕大多數動物門類是在寒武紀突然出現的,按照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寒武紀出現多細胞動物之前必然經歷了一個漫長的演化過程,然而事實上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找到任何在這個中間演變過程的證據。是化石記錄不完全嗎?但是化石記錄是隨機的,為什么單單就漏掉了中間環節呢?

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法學教授詹腓力(Phillip Johnson),被譽為是最有資格批判進化論的人。他曾任美國大法官華倫(Warren)的助手,專長是分析明辨律師在辯論時所用的詞藻和邏輯。當他讀到進化論的文獻時,隨及意識到里面充滿著許多邏輯上有問題的雄辯與遁辭。在《審判達爾文》(Darwin on Trial)一書中,他多次質問:「我們怎樣才能知道『進化論』是真實的?確鑿的證據何在?」他在書中做了這樣的總結:「化石向我們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現的有機體,沒有逐步進化的任何跡象……這些有機體一旦出現,基本上就不再變了,哪怕過了幾百萬年,不管氣候環境如何變化。如果達爾文的理論成立,這些條件本應該引起物種的巨大變化。」

教科書上的進化論例證遭質疑──灰斑蛾與黑蛾

另一個與爪哇人相同,常常出現在生物課本里用來強力闡述進化論的例子即為「灰斑蛾與黑蛾」。教科書上通常會展示一組對比圖:一只停留于灰色樹苔上的灰斑蛾和一只停留在黑色樹干上的黑蛾。并且解釋這一種類的樺尺蛾主要生活在英美,只在夜間飛行活動,白天時則隱藏于樹干上有苔蘚的部位,所以一般情況下,灰色的斑紋成了有利的保護色。但是當工業化生產帶來的污染熏黑了樹干,殺死了樹干上的苔蘚生物后,灰斑反而使這些蛾暴露無遺,成了飛鳥的美餐,于是黑蛾就因為其保護色的優勢而進化成為主要群體。當空氣凈化法案通過后,灰色的樹苔又生長起來了,灰斑蛾重新擁有了保護色的優勢,于是又淘汰了黑蛾。就這樣愛吃蛾的飛鳥也因為被蛾的保護色施了「障眼法」,理所當然地,飛鳥的捕食就成為這種自然選擇的驅動力了。

這個發生在幾十年時間里的蛾的顏色的變化,成了進化論倡導者非常有力的「完美」的論據。多少代的生物學家們都普遍地接受和相信著這個例證的完美,然而如同前面章節所提到的皮爾當人一例,最近有科學家也發現這是一個類似的缺陷實驗。因為這張對比圖并不是真實生態圖,圖中的飛蛾不是活的,而是特意把死去的蛾黏在或釘在樹上而拍攝出來的。

麻州大學的薩節特博士(T. D. Sargent)認為這個實驗實際上是建立了一個人為的環境條件,飛蛾并沒有在它們自然選擇的環境中,于是實驗中的飛鳥很快就意識到它們被提供了一頓免費午餐。而且在真實環境中,這些蛾的棲息模式幾乎不曾停留在樹干上,而是更喜歡隱藏在高處樹冠下的樹杈上。

芝加哥大學的康內博士(J. A. Coyne)在一九九八年對《Melanism: Evolution in Action》一書作的評論中寫到:「當我得知這張對比圖中的飛蛾是刻意安排的,我的失望和悲哀就像六歲時發現每年準備圣誕禮物給我的是我父親而不是圣誕老人。」

韋爾斯博士(Jonathan Wells)是西雅圖的發現學院(Discovery Institute )的生物學和宗教學專家,他認為這個灰斑蛾和黑蛾的例證不應該再寫入教科書。他說:進化論生物學家對于這些進化案例是言過其實了。教科書低估了這個例子的復雜程度,雖然無法判定著名的飛蛾對比圖是刻意欺騙,但也是誤導了讀者。

確實,在英美,灰斑蛾被黑蛾所取代正好吻合了人們意識到工業和空氣污染嚴重性的時候,而黑蛾被灰斑蛾所淘汰的時期又恰好同步于空氣凈化法案的通過。但是在其它一些地區,實際上灰斑蛾在樹苔又重新生長起來之前,就取代了黑蛾成為主要的種類。也就是說,灰色樹苔的保護色作用很可能被夸大了。

因此當我們再仔細思考一下,就會產生更多的疑問:

  1. 飛鳥是否僅僅根據顏色來識別捕食飛蛾?
  2. 生物學家對這些飛蛾的生活習效能否全盤掌握?
  3. 空氣凈化法案的通過可能減少了工業生產造成的黑煙,但是,那是空氣凈化的唯一指標嗎?
  4. 空氣、水源和環境的污染目前仍然是人們深深憂慮的大問題。水源的污染,或其它環境因素的破壞和飛蛾不同種類的興衰沒有關系嗎?即使是從基因突變的角度來看,有眾多的環境因素都可能帶來各種各樣的突變。
  5. 如果飛鳥捕食是這個例子中進化的推動力,空氣污染是主要的外在因素,那么在許多環境污染很嚴重的地區,為什么沒有發現其它同樣模式的例證? 

進化論的三大經典證據現在已經受到廣泛的質疑:比較解剖學被認為是邏輯混亂;胚胎重演律被認為是觀察錯誤;古生物學上的新發現也否定了進化時間表。現在,這個現代進化論最引以為榮的灰斑蛾和黑蛾的例子也是陰影重重。

也許將來人們最莫明其妙的是這樣一個漏洞百出的假說是如何登堂入室的了。

轉自:洞見文化出版《揭開史前文明的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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